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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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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义,参以新意,定为一编。首为《瑟弦律图》;次为《旋宫六十调图》;次为《雅律通俗谱例》;次为《指法》;次为《诗旧谱》,凡《鹿鸣》、《四牡》、《皇皇者华》、《鱼丽》、《南有嘉鱼》、《南山有台》、《关雎》、《葛覃》、《卷耳》、《鹊巢》、《采蘩》、《采蘋》十二篇,即赵彦肃所传《开元十二诗谱》;次曰《诗新谱》,凡《驺虞》、《淇奥》、《考槃》、《黍离》、《缁衣》、《伐檀》、《蒹葭》、《衡门》、《七月》、《菁菁者莪》、《鹤鸣》、《白驹》、《文王》、《抑》、《崧高》、《烝民》、《駉》十七篇,皆朋来所补;次曰《乐章谱》,为学宫释奠乐章;终以《瑟谱后录》,则古来论瑟之语也。其《瑟弦律图》以中弦为极清之弦,虚而不用,驳姜氏《瑟图》二十五弦全用之非。案聂崇义《三礼图》,雅瑟二十三弦,其常用者十九弦,其馀四弦谓之番。番,赢也。颂瑟二十五弦尽用之。又《庄子》、《淮南子》均有“鼓之二十五弦皆动”之文,则姜氏之说於古义有徵,未可尽斥。其《旋宫图》内所列六十调,皆据蔡氏《律吕新书》所推。其十二宫则用《礼记正义》黄钟一、林钟二之次,与蔡氏黄钟一、大吕二之次不同。又改“二变”为“二少”,少与老相应,变与正不相应,实不如《律吕新书》之确。又黄钟一均,惟黄钟宫用七正律,无射商则一正一半五变半,夷则角则二正二半三变半。朋来列七正律於黄钟宫之前,而无射商以下不书正变及半律、变半律,亦为疏略。其《乐章谱》既用唐乐三和之法,注曰“如大吕为角,则於大吕均取中吕起调毕曲。太蔟为徵,则於太蔟均取南吕起调毕曲。应钟为羽,则於应钟均取夷则起调毕曲。”然於黄钟为宫无义,又曰“今释奠迎神或只用黄钟为宫一曲叠奏之”云云。案范镇《皇祐新乐图记》曰:“黄钟为角者,夷则为宫。黄钟之角者,姑洗为角。十二律之於五声,皆如此率。而世俗之说乃去之字,谓太蔟曰黄钟商、姑洗曰黄钟角、林钟曰黄钟徵、南吕曰黄钟羽。”其义至明。今因大吕为角而取中吕起调毕曲,太蔟为徵而取南吕起调毕曲,应钟为羽而取夷则起调毕曲,则是大吕之角、太蔟之徵、应钟之羽,而非大吕为角、太蔟为徵、应钟为羽矣。至於黄钟为宫,与黄钟之宫则同一黄钟,无以异也。朋来既用唐制,而又云只用黄钟为宫一曲叠奏,岂非於意亦有所未安,而为骑墙之论欤?他如《后录》中以尧作十五弦之瑟见於《吕览》者误为《乐记》,记忆偶疏,又其小疵矣。然乐律一门,诸家著录,琴谱为多。
  瑟则东晋之初尚有桓伊歌曹植诗事,以后传者寥寥。钱起所云“二十五弦弹夜月”,李商隐所云“锦瑟无端五十弦”者,特诗人寄兴之词,不必真有其事。古调之仅存者不过郊庙朝会,备雅乐之一种而已。朋来於旧谱放佚之馀,为之考订蒐罗,尚存梗概。史称其通晓乐律,尤善鼓瑟,则与儒者不通宫调而坐谈乐理者,尚属有殊。存之亦足见古乐之遗也。
  △《韶舞九成乐补》·一卷(永乐大典本)
  元余载撰。载始末无考。惟据其进书原《序》,自称“三山布衣、前福州路儒学录”。又据其门人新安朱模《进乐通韶舞补略序》,知为仁宗天历中人,其字曰大车。以养亲辞官,笃行授徒,自甘嘉遯而已。是编《文渊阁书目》著录,世无传本。惟《永乐大典》所载,篇帙犹完。首为《九德之歌音图》,次为《九德之歌义图》,次为《九磬之舞缀兆图》,次为《九磬之舞采章图》。其歌图以五声五言相配,所谓平浊、平清者,与沈约、徐景安分平声为上下以配五音者异(沈约说见米芾《书史》,徐景安说见王应麟《困学记闻》)。与司马光刘鉴诸家以喉舌唇齿牙配五音者亦异。又以六律、六吕分用,与诸家乐书以十二律相生之次为旋宫七音之次者尤截然不同。然考周德清《中原音韵》所谓阴平、阳平,即载平浊、平清之说也。《周官·大司乐》郑氏《注》所谓“六律合阳声,六吕合阴声”,即载律吕分用之说也。则虽自出新意,亦不为无据。至於准大衍之数以制《河图》,准太乙行九宫法以造《洛书》,皆起於陈抟以后。后夔典乐之日,实无是文。载所定舞图,皆根《河》、《洛》以起数,尤不免附会牵合。然数不外於奇偶,奇偶不外於阴阳,《易》道广大,事事可通,亦未始不言之成理。束晳之补《六诗》,皮日休之补《九夏》,不必其定合於古,要犹存古义於万一,终胜於侧调幺弦,导欲增悲者也。则载是书亦不妨存备一说矣。其书屡经传写,讹误宏多。如《音图》第八章“至哉坤元”之“坤”字,据后《义图》应在第八格,而旧本误在第七格。又如《缀兆始成图》中层左右皆阙两位,据舞用八佾当得六十四人,不应再成以下皆六十四,始成乃止六十。且复缀即始成之位次,后《采章图》内亦各有黄衣二人之位。则此图之佚脱显然。今并校正,使复其旧。
  其以朱圈、墨圈记舞人之位者,亦间有淆乱,并釐正焉。
  △《律吕成书》·二卷(永乐大典本)
  元刘瑾撰。瑾有《诗集传通释》,已著录。是书以候气为定律之本,因而推其方圆周径,以考求其积分。盖瑾之学笃信宋儒,故其注《诗》守朱子之说,不逾尺寸。其论乐守蔡氏、彭氏之说,亦不逾尺寸也。考《管子·地员篇》,称呼音中徵、中羽之数,及《吕氏春秋·古乐篇》称伶伦先制黄钟之宫,次制十有二筒,咸不言候气。至司马彪《续汉书志》,始载其法。相传为出於京房,然别无显证。《隋书》载后齐信都芳能以管候气,仰观云色,尝与人对语,即指天曰:“孟春之气至矣。”人往验管而飞灰果应。又称毛爽草《候气法》,述汉魏以来律尺稍长灰悉不飞。其先人柄诚与其兄喜所为律管,皆飞灰有徵应。然后来均不用其法。蔡邕有言,古之为钟律者,以耳齐其声。后人不能,假器以定其度。以度量者可以文载口传,然不如耳治之明决也。然则舍可辨之音而求诸杳茫不可知之气,斯亦末矣。至蔡氏《律吕新书》推衍旧文,仍言候气。其数以径一围三立度,为算颇疏。彭氏觉其未合,改用祖冲之径七围二十二之率。然稽诸《隋志》,此犹约率,非密率也。瑾合二家之书,反覆推衍以成是编,较诸古人之神解,诚未必窥其精微。然宋儒论乐,所见不过如此。有元一代,著述尤稀,此书犹不甚支离者。长短兼存,以资考订,固亦不妨姑备一说云尔。
  △《苑洛志乐》·二十卷(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明韩邦奇撰。邦奇有《易学启蒙意见》,已著录。是书首取《律吕新书》为之直解,凡二卷。前有邦奇《自序》,后有卫淮《序》。第三卷以下乃为邦奇所自著。其於律吕之原,较明人所得为密,而亦不免於好奇。如《云门》、《咸池》、《大章》、《大夏》、《大韶》、《大濩》六乐,名虽见於《周官》,而音调节奏,汉以来无能传者。邦奇乃各为之谱,谓黄帝以士德王,《云门》象天用火,起黄钟之徵,以生为用,则林钟也;《咸池》象地用水,起大吕之羽,以土所克为用,则无射也;《大章》、《大韶》皆起於黄钟;夏以金德王,林钟属金,商声,故《大夏》用林钟之商南吕,以南吕起声;商以水德王,应钟属水,羽声,故《大濩》用应钟之羽夷则,用夷则起声。今考旋宫之法,林钟一律以黄钟之徵为火,以仲吕之商为金。若以月律论之,则是六月之律而非金也。故邦奇於《大夏》下自注云:“相缘如此,还用夷则为是。”则夷则为七月之律属金,与《大濩》用应钟为十月之律属水者一例矣。然则林钟、夷则不已两岐其说乎?又谓:“《大司乐》圜钟为宫,以南吕起声,一变在姑洗,至六变在圜钟,故云‘若乐六变,则天神皆降’。函钟为宫,以应钟起声,一变在蕤宾,至八变在函钟,故云‘若乐八变,则地祇皆出’。黄钟为宫,以南吕起声,一变在姑洗,至九变在黄钟,故云‘若乐九变,则人鬼可得而礼’。”今考《左氏传》谓“五降之后不容弹矣”,则宫、徵、商、羽、角五声也。《前汉书·礼乐志》曰“八音七始”,则宫、徵、商、羽、角、变宫、变徵七声也。凡谱声者率不越此二端。此书圜钟为宫,初奏以黄钟之羽南吕起声,顺生至黄钟收宫,凡得十声。次奏用林钟之羽姑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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