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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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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云,可见异同之迹,即朱子亦不讳言。并录存之,其与《集注》合者,可晓然於折衷众说之由;其于《集注》不合者,亦可知朱子当日原多未定之论,未可於《语录》、《文集》偶摘数语,即为不刊之典矣。
  △《论孟精义》·三十四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宋朱子撰。初,朱子於隆兴元年辑诸家说《论语》者为《要义》,其本不传。
  后九年为乾道壬辰,因复取二程、张子及范祖禹、吕希哲、吕大临、谢良佐、游酢、杨时、侯仲良、尹焞、周孚先等十二家之说,薈稡条疏,名之曰《论孟精义》,而自为之序。时朱子年四十三。后刻版於豫章郡,又更其名曰《要义》。
  《晦菴集》中有《书论语孟子要义序后》,曰“熹顷年编次此书,鋟版建阳,学者传之久矣。后细考之,程、张诸先生说尚或时有所遗脱。既加补塞,又得毗陵周氏说四篇有半於建阳陈焞明仲,复以附於本章。豫章郡文学南康黄某商伯既以刻於其学,又虑夫读者疑於详略之不同也,属熹书於前《序》之左,且更定其故号《精义》者曰《要义》”云云,是其事也。后又改其名曰《集义》,见於《年谱》,今世刊本仍称《精义》,盖从朱子原《序》名之也。凡《论语》二十卷,《孟子》十四卷。又各有《纲领》一篇,不入卷数。朱子初集是书,盖本程氏之学以发挥经旨。其后采摄菁华,撰成《集注》。中间异同疑似,当加剖析者,又别著之於《或问》。似此书乃已弃之糟粕。然考诸《语录》,乃谓:“读《论语》须将《精义》看。”又谓:“《语孟集义》中所载诸先生语,须是熟读。一一记於心下,时时将来玩味,久久自然理会得。”又似不以《集注》废此书者。
  故今亦仍录存之焉。
  △《中庸辑略》·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宋石{敦山}编。朱子删定。{敦山}字子重,号克斋,新昌人。绍兴十五年进士,官至太常主簿,出知南康军。《中庸》为《礼记》第三十一篇,孔颖达《疏》引郑玄《目录》云:“此书於《别录》属通论。”《汉书·艺文志》有《中庸传》二篇,颜师古注曰:“今《礼记》中有《中庸》一篇,亦非本礼经,盖子思之作。”
  是书本以阐天人之奥,汉儒以无所附丽,编之《礼记》。实於五礼无所属,故刘向谓之“通论”,师古以为非本礼经也。梁武帝尝作《义疏》,见於《隋志》,然其书不传。迨有宋诸儒研求性道,始定为心传之要,而论说亦遂日详。故{敦山}辑是编,断自周子、二程子、张子,而益以吕大临、谢良佐、游酢、杨时、侯仲良、尹焞之说。初名《集解》。乾道癸巳,朱子为作《序》,极称其谨密详审。
  越十有六年,淳熙己酉,朱子作《中庸章句》,因重为删定,更名《辑略》,而仍以《集解》原《序》冠其首。观朱子《中庸章句自序》,称“既定著《章句》一篇,以俟后之君子,而一二同志复取石氏书删其繁乱,名以《辑略》,且别为《或问》以附其后”云云。据此,则是编及《或问》皆当与《中庸章句》合为一书。其后《章句》孤行,而是编渐晦。明嘉靖中,御史新昌吕信卿始从唐顺之得宋椠旧本,刻之毗陵。凡先儒论说见於《或问》所驳者,多所芟节。如第九章游氏以舜为绝学无为之说,杨氏有能斯有为之说、第十一章游氏离人立於独未发有念之说,多竟从删薙,不复存其说於此书。至如第一章内所引程子答苏季明之次章,《或问》中亦力斥其记录失真,而原文乃仍载书中。或为失於刊削,或为别有取义,则其故不可得详矣。
  △《论语意原》·二卷(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宋郑汝谐撰。汝谐有《东谷易翼传》,已著录。是编前有《自序》,称:“二程、横渠、杨、谢诸公互相发明,然后《论语》之义显。谓诸公有功於《论语》则可,谓《论语》之义备见於诸公之书则不可。予於此书少而诵,长而辨,研精覃思,以求其指归。既断以己说,复附以诸公之说,期归於当而已。”又称:“初镌版於赣、於洪。始意欲以诱掖晚学,失之太详,辄掇其简要者,复镌於池阳。”则汝谐此书,凡再易稿,亦可谓刻意研求矣。陈振孙《书录解题》载《论语意原》一卷,不著撰人。《宋志》因之。似乎尚别有一书适与同名。然振孙载《诗总闻》讹为三卷,亦云不知撰人。及核其解题,则确为王质之书。疑所载者即汝谐此书,偶未考其名也。真德秀《序》称其学出於伊、洛,然所说颇与朱子《集注》异。如以卫灵公问陈非不可对,乃有托而行;以子贱为人沉厚默简,非鲁多君子,不能取其君子:皆足以备一解。至以“使民战栗”为鲁哀公之语、以“见善如不及”二节连下“齐景公”、“伯夷叔齐”为一章,则大奇矣(案钱时《四书管见》亦以“见善如不及”章与下章连合为一)。然综其大致,则精密者居多。故德秀称其言虽异於先儒,而未尝不合义理之正。朱子亦曰:“赣州所刊《论语解》,乃是郑舜举侍郎者。中间略看,亦有好处。”是朱子亦不以其异己为嫌也。
  △《癸巳论语解》·十卷(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宋张栻撰,其书成於乾道九年,是年岁在癸巳,故名曰《癸巳论语解》。考《朱子大全集》中备载与栻商订此书之语,抉摘瑕疵多至一百一十八条,又订其误字二条。以今所行本校之,从朱子改正者仅二十三条,馀则悉仍旧稿,似乎龂龂不合。然“父在观其志”一章,朱子谓旧有两说,当从前说为顺。反覆辨论,至於二百馀言。而后作《论语集注》,乃竟用何晏《集解》所引孔安国义,仍与栻说相同。盖讲学之家,於一字一句之异同,务必极言辨难,断不肯附和依违。
  中间笔舌相攻,或不免於激而求胜。迨学问渐粹,意气渐平,乃是是非非,坦然共白,不复回护其前说。此造诣之浅深,月异而岁不同者也。然则此一百一十八条者,特一时各抒所见,共相商榷之言,未可以是为栻病。且二十三条之外,栻不复改,朱子亦不复争,当必有涣然冰释,始异而终同者。更不必执文集旧稿,以朱子之说相难矣。
  △《癸巳孟子说》·七卷(浙江汪启淑家藏本)
  宋张栻撰。是书亦成於乾道癸巳。於王霸之辨、义利之分,言之最明。《自序》称:“岁在戊子,缀所见为《孟子说》。明年冬,会有严陵之命,未及终篇。
  辛卯岁自都司罢归,秋冬行大江中,读旧说,多不满意,从而删正之。还抵故庐,又二载,始克缮写。”盖其由左司员外郎出知严州,退而家居时作也。栻之出也,以谏除张说为执政,故是编於“臧仓沮孟子”及“王驩为辅行”两章,皆微有寄托於时事。至於解“交邻”章云:“所谓畏天者,亦岂但事大国而无所为也,盖未尝委於命而已。故修德行政、光启王业者,太王也。养民训兵、卒殄寇雠者,句践也。末及周平王,惟不怒骊山之事,故东周卒以不振。”其辞感愤,亦为南渡而发。然皆推阐经义之所有,与胡安国《春秋传》务於借事抒议而多失笔削之旨者,固有殊焉。
  △《石鼓论语问答》·三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宋戴溪撰。溪有《续吕氏家塾读诗记》,已著录。是书卷首有宝庆元年许复道《序》,称淳熙丙午、丁未间,溪领石鼓书院山长,与湘中诸生集所闻而为此书。朱子尝一见之,以为近道。陈振孙《书录解题》所载与《序》相符。其书诠释义理,持论醇正,而考据间有疏舛。如解“缁衣羔裘”节,先加明衣亲身,次加中衣,冬则次加裘,裘上加裼衣,裼衣之上加朝服。其说本於崔灵恩,不为无据。然《诗·羔裘篇》孔《疏》谓:“《玉藻》:‘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
  又云:“以帛裹布非礼也。”郑《注》云:“冕服中衣用素,朝服中衣用布。”
  若皮弁之下即以锦衣为裼,即是以帛裹布。故知中衣在裼衣之上。其文甚明。溪盖未之深考。又解“吉月必朝服而朝”节,谓《玉藻》“天子玄端而朝日於东门之外”不必依郑《注》改“端”为“冕”,盖称端者通冠冕言之。其说亦据《乐记》“端冕而听古乐”郑《注》“端为玄衣”、孔《疏》“端为玄冕。凡冕服皆其制正幅,故称端也”。然《玉藻》“天子玄端而朝日於东门之外”与下文“玄端而居”对举见异,故朝日玄冕即不得通称玄端。此郑所以决冕之误为端,溪亦失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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