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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战史-第1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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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那个波兰国家被德意志第三帝国和苏联两家瓜分之后,希特勒即同苏联政府商定,从苏联新的西部边界以内的苏方领土上,把所有的日耳曼族居民统统撤走,这个范围包括三个波罗的海共和国,加上两次大战间的波兰领土中居民属白俄罗斯族和乌克兰族的东部各省。就这样,大批日耳曼人被迫迁离了他们在东欧的家园,其中有一些是从十三世纪起就世世代代住在那里的,希特勒命令这批人重新定居在已被他并入德国版图的那块波兰族聚居的领土的东南边界上,其用意是用他们作为一道“人堤”,掩护这道堤坝西北后方的那块波兰族聚居的领土,以便逐步使其日耳曼化。由于一个日耳曼族独裁者的教条主义政策而不幸受害的这些日耳曼人,还没有来得及在波兰完全安顿停当,向西作最后进军的俄国军队就赶了上来,于是这些人又不得不再次迁移——这一次,是迁入德国西部。
  最大的一支德国难民队伍来自东普鲁士以及奥得…西尼斯河线以东的德国本土,计约七百五十万人。当丘吉尔决定同意以那条大致与波兰族聚居地区东部边缘相符的“寇松线”作为苏联和波兰之间的战后边界时,他的心里其实也已经同意可以用一部分德国土地来补偿波兰的领土损失,借以安置从寇松线以东地区流散出来的多达三、四百万的波兰族难民,这块德国土地的面积应尽可能小些,但要容纳得下这许多波兰族难民,好让他们在那里重建家园;他也已经打算听任德国居民从德国所割让的这块土地,被赶到德国的其他各地去。事实上,让数目大致相等的波兰人和德国人各自离开乡土向西迁移的这个办法,看来最初还是丘吉尔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而且当斯大林要求以奥得…尼斯河线作为波兰的未来边界时,他之所以会默认,是因为他思想上认为议论中的那条河是指东尼斯河而言,而且相信这条线以东的那部分德国领土事实上已可以满足从波兰迁出的那些人的需要了。及至他发现斯大林心目中的那条河是西尼斯河时,他就力持异议,因为按照该项建议,被逐出家园的德国人数目比他先前设想的不知要大多少。可是,他的抗议是徒然的。因为,虽然根据正式的讲法,德国未来的东部边界问题须留待最后的和会予以解决,但波兰人和俄国人一朝进驻以后,就迫不及待地把奥得河和西尼斯河以东所有前德国领土上的德国居民都驱逐出去了。
  与此同时,捷克斯洛伐克在苏联保护下复国之后,大概有数达二百七十五万名的日耳曼族人被逐出捷克斯洛伐克;另外大概还有十七万八千名日耳曼族人被逐出匈牙利。至于罗马尼亚境内的日耳曼少数民族,则并没有被正式驱逐出境,但是在1951年,某些地区的日耳曼族居民中凡体格健全的男子都被集中起来,遣送到苏联去做工。另一方面,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割让给罗马尼亚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重又还给它的那块前匈牙利领土上的马扎尔少数民族,则由俄国人作主保留在那里,这有点象苏联卵翼下的一个保护国,它成为俄国人干预罗马尼亚内部事务的一种工具。
  芬兰在1944年9月第二次投降之后,卡累利阿地峡上的芬兰族居民就因此而不得不第二次抛弃家园,再度易地安置,这一次终于定居在芬苏新边界以西的芬兰领土上了。
  遭遇最为悲惨的,则是波罗的海沿岸的三个民族——爱沙尼亚人、拉脱维亚人和立陶宛人。有一部分人在大战期间被遣送到德国去做工;有一部分人则在战争后期俄国人第二次占领这三个国家之前设法渡过波罗的海,逃到了瑞典。可是,俄国占领时还留在这三个国家里的那些中产阶级居民,后来显然就全部被放逐到俄国去了,他们在波罗的海地区的地位则为大俄罗斯和其他殖民者所填补。俄国人有意通过这一不人道的办法,竭尽一切力量,把这三个民族各自的民族生活都给扼杀了。这一非日耳曼族的新兴中产阶级原产生于农民阶级,是两次大战间在这三个国家发展起来的,至此即告消灭,回顾1700…1721年“大北方战争”中爱沙兰和利夫兰这两个波罗的海省份最初并入俄罗斯帝国时,该地日耳曼族中产阶级和地主贵族阶级的遭遇,两者真有天壤之别。那时候俄国的吞并,对波罗的海地区的贵族和资产阶级来说,不但不是宣告了他们的死刑,相反倒是让他们得以进入有利可图的内地,使他们都发了迹。波罗的海贵族可以在俄罗斯帝国的军界和官场大展其才;而资产阶级则在波罗的海口岸同俄国内陆间的日益扩大的贸易事业中大有可为。这一历史对比,正是这二百二十年间文化倒退的一个可悲标志。
  东欧的这几起破坏性的大规模人口迁移,其总的结果是一笔勾销了一千年来日耳曼族、波兰族和立陶宛族的征服和殖民活动在民族分布上的影响,使民族分布图又大致恢复到了公元1200年以前的原状。这样,就只有在奥地利,日耳曼移民的后代和日耳曼化斯拉夫人的后代还得以保有自己的家园。另一方面,在波罗的海南岸和东岸一带,日耳曼人从十二世纪末叶以来建立的各个著名的工商业城市中,也仅有卢卑克一处仍为日耳曼族的聚居地。斯德丁、但泽、哥尼斯堡、美美尔、利鲍、里加、累发尔这些城市,无论就其名称或就其居民来说,都已不再是日耳曼的了。西里西亚的首府布雷斯劳,过去七百年来一直为日耳曼族所居住,到后来发展到人口比当时的英国城市谢菲尔德和美国城市休斯敦还多。布雷斯劳这个名字本来就一直表明它原是个斯拉夫城市,而现在它又重新成为一个斯拉夫城市了。在一个斯拉夫民族和另一个斯拉夫民族之间,也有类似的情况:在十三、十四、十五世纪时,非斯拉夫族的立陶宛大公国和斯拉夫族的波兰王国曾征服了白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大俄罗斯人的广大地区,其后成立了一个愈来愈波兰化的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征服这些地区所得的好处最后也都归于波兰人一方,而第二次世界大战也一样彻底地扫除了这段历史在民族分布方面的影响。
  民族分布图上的这些变化是不可能复原的了,哪怕部分的复原也是办不到的,除非以打一场第三次世界大战为代价,而且甚至要以所有被卷入的人们再遭受空前浩劫为代价,包括那些参加或被迫参加在名义上胜利的一方的人们也在所难免。不管这段可怕的历史的下一章会是什么样子,在1954年的今天看来,1939…1946年间的那一场“民族大迁移”总是一个重大事件,很可能要在旧世界的这西北一隅的历史上产生深远的影响。
  三、国界的变动
  和这些大规模的人口迁移相比,第二次世界大战所引起的欧洲国界的变动,就不如人们可能预料的那么大了。
  在西欧,变动既少且微。在1946年的巴黎和会上,西方各大国和苏联对于事关他国的局部性问题作出决定时,所考虑的首先只是这些战胜国自己争夺世界霸权的迫切需要,因而一致拒绝了南蒂罗尔奥地利族居民要求纠正第一次世界大战媾和时,把他们的家乡割让给意大利的不公正的做法。这个做法虽然涉及的人数和土地面积都比较小,其不公正的性质,却是臭名昭著的。但在1946年,西方各大国和苏联谁都不肯为了使南蒂罗尔归还奥地利而甘冒把意大利推入其对手怀抱的风险,因为在国际斗争的棋盘上,意大利的潜在价值显然大于可怜的奥地利“卒子”。石勒苏益格地区的丹麦…德国边界,也照旧维持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根据1920年石勒苏益格公民投票结果而划定的那条原线,不作变动。当初德国人占领丹麦时曾克制了自己,没有重新吞并丹麦的北石勒苏益格;而现在,丹麦人也反过来表现了克制,还象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一样,没有打算重新吞并南石勒苏益格,没有趁德国这一失势和受辱的倒霉时刻来为丹麦捞点好处。除了西阿尔卑斯山一带的法意边界有一些微小的调整以外,西欧唯一的领土变动是萨尔地区脱离德国,同法国联在一起。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法国人还象第一次大战后一样,坚持要求取得萨尔,这再一次典型地表明,他们缺乏丹麦人那种审慎明达、善自克制、两次没有要南石勒苏益格的气度。1935年公民投票的结果已确凿无误地证明,萨尔在民族感情上是不折不扣地、不可动摇的向着德国的,正如阿尔萨斯…洛林之于法国一样;萨尔目前的这种处理办法肯定要给未来的法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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