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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喊出来，手榴弹爆炸了，是震撼弹。
有夜视仪，所以强光没能致盲高扬的眼睛，现在的微光夜视仪已经不是有特别明亮的光源就会烧毁感光元器件的时代了。
超级巨大的噪音也没能让高扬眩晕，因为高扬耳朵里有降噪耳塞，能够正常通话，却不会被巨大的噪音震聋。
震撼弹只是一个开始，当震撼弹没扔进大殿的刹那，又有好几个手榴弹落在了大殿里。
强光和巨响，同时还有浓烈的白烟从大殿里快速冒出，除了震撼弹，敌人还扔了很多烟雾弹。
烟雾弹除了发烟，有时候还会有催泪的效果，不管是不是催泪弹，撒旦都不是很担心，因为他们有防毒面罩，虽然只是简易的也足以应付这种情况。
自从布鲁斯死于化学武器，撒旦的作战背包里就多了防毒面罩，能不能用上先不说，但一定要有。
这不现在防毒面罩就派上用场了。
扔了震撼弹敌人一定会迅速跟进的，果不其然，两个人影从大门的两侧一闪身就进了大殿。
高扬开了一枪，他击倒了左侧的敌人，但是敌人也开枪了，然后他就见格罗廖夫立刻被打躺在了地上。
格罗廖夫还没开枪就中弹了，只是不知道是否致命。
敌人和上午时发起攻击的那些完全是两个概念，现在攻入的敌人，太强了。
第二个闪了进来，不等他有所动作，李金方立即开火打在了敌人的身上，但敌人还是开枪了，并命中了李金方。
敌人的动作很快，开始进入便源源不断，他们的动作迅速而且进入后立刻滑跪开火，有人弯腰开火，再后边的则是站姿开火，标准的上中下三路一起开火，标准的精英部队CQB作战模式。
敌人进来了两个三人突击组，这只是开始。
高扬连续开火，但他发现射击敌人的躯干位置不起作用。
敌人同样装备了防弹衣，而且是重型防弹衣。
高扬抬高枪口，开始瞄准敌人的头部开火，但这种全部作战都在十米之内的超近距离开火，用ak步枪并不是很合适，因为后坐力太大，让高扬无法在极短时间内快速重新瞄准并开火。
格罗廖夫的机枪终于响了。
高扬要射杀一个敌人至少要花费了比平时至少多两倍的时间，于是他迅速将AK步枪扔在了地上，一把将右肋下的霰。弹枪抄了起来。
撒旦占据了地利优势，但浓重的白烟迅速遮挡了所有的人的视线。
就在这时，菲尼克斯的步枪开火了。
微光夜视仪没有穿透烟雾的功能，但热成像仪可以，而菲尼克斯的步枪上用的正是热成像。
人影闪动，却没有呼叫之声，高扬都不知道敌人进来了有多少，他只是对每一个能够发现的目标开火。
大口径步枪的声音连续响起，夹杂着高扬的霰。弹枪开火时的沉闷枪声。
扭转局面的关键是菲尼克斯。
高扬觉得胸口一震，然后他觉得疼了一下。
除了人体倒地的声音，就是中弹时的闷哼之声，终于，高扬听到了一个人的喊叫声。
“撤退！”
敌人喊的是英语，高扬冲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连开了三枪。
与此同时，杀伤手榴弹的爆炸声开始响起。
还有枪声是从地面上发出的，但菲尼克斯的枪声立刻又响了起来，片刻之后，地面上的枪声停止，但紧接着又发出了一声爆炸。
但菲尼克斯的枪声戛然而止，然后她大喊道：“敌人已经撤离！安全！小心戒备！”
高扬迅速扯过后背的撒旦之刃，打开了上面的热成像。
近距离的观察视野太小了，但高扬透过烟雾看到就在眼前的情况后，还是忍不住吓出了一声的冷汗，然后他立刻沉声道：“不是艾斯艾斯，应该是钢铁圣母！”
二千七百八十六章 穿甲弹
炮灰与炮灰之间的战斗可以持续很久，因为双方都没有快速解决问题的能力。m。。
精锐和炮灰的战斗也可以持续很久。
但精锐和精锐之间的CQB战斗一定会快速开始再快速结束，因为经受过长时间训练又有极为丰富的战斗经验，在接敌的那一刻不是敌死就是我亡，既然是见面分生死，那战斗自然无法持续太长时间。
还在发烟的烟雾弹被扔了出去，大殿里的烟雾慢慢散去。
地上多了十二具尸体，和之前战斗完全不同，这次留下的尸体身上全都武装到了牙齿。
服装是没有什么辨识度的战术服，夜视仪，防弹背心，枪，手榴弹，全都不是标示着他们和艾斯艾斯的不同。
尸体小部分是面部中弹，7。62毫米中间弹和5。56NATO弹在敌人防弹衣上留下的印迹清晰可辩，但中弹之处却没有血迹，这只能说明子弹没能穿透敌人的防弹衣。
敌人的大部分伤亡来自菲尼克斯的狙击步枪，。338拉普马格努姆弹的大威力在这种近距离交战时完全能穿透敌人的防弹衣，所以是菲尼克斯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高扬觉得肩窝里湿漉漉的，一动就会感觉到刺痛。
伸手摸了摸自己防弹衣的小洞，高扬知道自己中弹了，而且子弹穿透了他的防弹衣。
“报告受伤情况，打扫战场，收集一切可用的东西。”
高扬喊了一声，然后他在尸体身上捡起了一把步枪，步枪是柯尔特公司生产的军用版M4A1，很常见的步枪，但是拔下了弹匣，看到里面的子弹后，高扬立刻大声道：“子弹不是SS109穿甲弹，这是一款新子弹。”
把步枪放在地上，从弹匣里退出了一发子弹后，高扬继续大声道：“这是鲁格公司生产的5。56毫米地平线穿甲弹，一款很新的子弹，我试用过，穿甲能力非常强，在某些条件下能达到7。62毫米口径穿甲弹的效果，但好消息是我们的防弹衣能够挡住这子弹，至少能有效防护。”
弗莱呲牙咧嘴的道：“可我被打中了，而且防弹衣被击穿了，见鬼，真疼啊。”
高扬不以为然的道：“你还活着，好了，我们得到了宝贵的弹药补充，现在赶快收集弹药，准备迎接下一次进攻，受伤的去后面处理一下，小苍蝇，你去后面待着，这里用不到你了。”
弗莱有些不服气的道：“为什么？我没事的。”
高扬不耐烦的道：“少废话，你的冲锋枪没什么作用，去后面。”
弗莱举起了从敌人身上刚缴获的步枪，大声道：“可我现在有这个啊。”
高扬为之语塞，然后他摆了下手，道：“服从命令！”
李金方往后靠了靠，到了一个不容易被攻击到的角落，然后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头盔，这个时候高扬才发现李金方的脖子都被鲜血染红了。
“蛤蟆，你中弹了，而且看起来很严重。”
李金方伸手揪下了面罩，然后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随即呲牙咧嘴的道：“次奥！第三次了！”
子弹击穿了李金方的头盔，在他的头顶右侧留下了一道血槽，还在往外流着血。
高扬愣了一下，然后他极是后怕的道：“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蛤蟆，你现在是三道杠了啊。”
李金方的脑袋上已经是第三次中弹了，三次全都是擦着头皮过去，只要深上半厘米就能把他的头盖骨给掀了。
“当然是运气好了，这还用说吗。”
李金方很是唏嘘的感慨了一句，随即把头盔又扣在了头顶上，然后一脸虔诚的道：“运气好，运气好！”
阿尔伯特走了出来，对着高扬道：“熊猫正在给兔子处理，我现在没有事，谁的伤比较重，我们抓紧时间处理一下。”
高扬指了指中弹的位置，道：“我这里受伤了，但不是很重，先给蛤蟆处理一下，还有谁的伤比较重，赶快处理。”
格罗廖夫沉着脸道：“我中了至少三枪，但只有一千穿透了防弹衣，只是感觉有些疼而已。”
要解下防弹衣和背包检查伤口太浪费时间，高扬走掉了艾琳身前，道：“你把手伸进去摸摸，我感觉子弹穿透了防弹衣之后就没有动能了，只是流了点血。”
艾琳伸手塞进了防弹衣的缝隙里，高扬立刻痛叫了一声，道：“哇你轻点儿，疼。”
“别动，我摸到子弹了。”
艾琳侧着身子，从高扬右肩的防弹衣缝隙里摸了进去，然后她点头道：“我摸到子弹了，还在防弹衣上卡着呢，子弹变形了不容易拿出来，你流血了。”